想到他剛才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自己懷了孩子應(yīng)該多休息的樣子,徽媛又莫名覺得想笑了,而原祚見此也只是惱怒的瞪著她,最后哼了一聲,連句重話都沒有對她說,等了一會兒,徽媛見眼前這人真的快忍不住了,她才停止了笑意繼續(xù)問道,你既說是六皇子做了什么,可有什么證據(jù)?她想知道現(xiàn)在的他和白天的他記憶究竟是不是相通的,她晚上從來不會出門,不可能和六皇子有所交集,唯一的兩次交集便是在街上遇到,和在御書房的那一次了,可那都是白日發(fā)生的事,現(xiàn)在眼前的人究竟知不知道呢?徽媛看著原祚,原祚則被盯得狼狽的避開了眼神,只仍舊十分堅持的說道,這還要什么證據(jù),你分明就是對我冷淡了,要不是他從中作梗還能是誰?徽媛已經(jīng)從原祚口中聽到好幾次冷淡了,但自己對他的態(tài)度始終沒有太熱情,唯一一次稱得上冷淡,便是今天白日因為得知了他退婚之后了,可是他都親自去退婚了,自己不高興不是應(yīng)該的嗎?不對,他都不承認賜婚這件事,那冷淡這件事又是怎么來的呢?徽媛腦中似有一道靈光閃過,可一轉(zhuǎn)眼,竟是沒有抓住,她只能繼續(xù)問道,我哪里對你冷淡了?你……姑娘,姑娘可是醒了?原祚一句話沒說完便聽到外面有人喊,他惱怒的瞪了門外一眼,然后威脅道,不許讓外人知道我大半夜的跑來找你,明天你就乖乖跟我回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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