練紅妝抿了抿唇,走到那個人對面坐了下來,那個人這才抬起頭,露出了一張眉眼帶著幾分生澀,好似是初涉人世的孩子一樣的俊朗面容,微微笑著,向著練紅妝頷首致意,那個人看起來二十來歲,一身干凈整潔的白衣,面料不算華貴,但是卻頗為整潔,有一件純白的,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毛制成的大氅被他搭在手邊的長凳上,連帶著還有一支晶瑩剔透的碧玉笛子,也被他放在大氅之上,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,練紅妝有些詫異,這樣一個明顯是出身不俗的公子哥,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貝殼島這么一個腐朽的地方?練紅妝跟尾隨而來的小二要了一壺燙熱的濁酒,才壓低了聲音,小聲與那青年說道:公子財物莫要外露,小心有賊,說這么多,已經(jīng)足夠了,練紅妝也也不愿意得罪更多的人,慢慢地喝盡了一壺酒,又要了一床被褥,便披著被子趴在了桌子上,她的一只手深入了懷中,死死地攥著自己的錢袋——酒館這種地方,最是魚龍混雜,還是小心為上,青年歪著頭盯著沉睡的練紅妝很是看了一會,打了個呵欠,抓起了大氅,披在了自己的身上,也趴在桌上陷入了假寐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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